,很是难堪。如果窦争没有这么咄咄逼人,他也不至于说出这样的话来,顾慨棠着实有些烦了。
    窦争还贴在顾慨棠身边,他离得很近,呼吸都打在顾慨棠的脖子上。
    这么冷的天,吹出来的气都是干燥的。窦争呼吸粗重,吹得顾慨棠的汗毛都竖起来了。
    像是用力向前奔跑,撞上了一扇紧闭的门,撞得头破血流、心如刀割。
    但是窦争已经不会再继续软弱下去了。他抓住顾慨棠的头发,急促的呼吸声引得顾慨棠不得不直视窦争的眼睛。
    ……这个人还会哭吗?
    顾慨棠已经没办法再说,更多伤人的话了。
    窦争的眼神看起来很冷静,而且认真。他回看着顾慨棠,一字一顿道:“迟早有一天,你是我的。我发誓。”
    那晚之后,窦争一如往常,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顾慨棠也没和任何人提过这件事,包括他一体同心的双胞胎妹妹。
    顾慨棠终于能下床走路时,北京已经开始集中供暖了。
    顾慨棠在恢复中心接受治疗,因为长时间没有锻炼,平时能够轻易完成的路程看起来遥不可及。他有些着急,治疗结束后还会自己训练,每每将后脚跟走到红肿疼痛,后来不得已要休息,以免得不偿失。
    毕竟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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