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奶瓶,里面有给他冲好的奶,顾慨棠打开盖子后,放到小野面前,说:“小野,自己拿着。”
    小野双手捧住,吸了几口,温热的牛奶滑进胃里,唤醒了他的神志。
    窦争已经抱着他来到楼下。外面冰天雪地,寒风瑟瑟,顾慨棠怕小野着凉,决定先去车库开车,让窦争父子俩在楼道里等着。
    小野一边喝一边模糊地问:“我们去奶奶家吗?那叔父为什么要走,他去哪儿了?”
    窦争说:“叔父去开车,你醒了?醒了就把衣服穿好。”
    小野紧紧搂住窦争的脖子,说:“不,爸爸抱我。”
    “……”窦争道,“你小子沉死啦!快滚下来,自己站一会儿。”
    小野没说话,手里拿着奶瓶,毛虫一样弓着身子,把头钻到窦争的羽绒服里。
    窦争嘴里这么说,但更紧地搂住小野的后背,像是怕他摔下去一样。
    顾妈妈不会开车;顾慨梅为了减肥,平时上班都靠走路;顾慨棠住在学校,也不怎么开车。家里虽然买了车,但很少用,利用率不高。但顾慨棠休学后,经常要去医院和恢复中心,顾慨梅就把车开到了明珠小区,让哥哥用。
    后来顾慨棠的脚伤基本恢复,自己开车也没问题,所以车子就一直放在这里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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