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应该说,顾慨棠也在想,总是不愿意迈出那一步,并不太好。独善其身是一种态度,可掌握不好平衡,让人感觉有一丝成功的可能性,这种暧昧是更加恶劣的伤害。
    与其选择一个一点都不了解的人,还不如选窦争。
    男人还是女人无所谓。最起码先尝试一下……
    顾慨棠反思一阵,拂去心底那点忧虑和忌惮,扭过头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,然后发现窦争睁开眼睛,也不知盯着他看了多久。
    “……醒这么早。”顾慨棠道,犹豫着,轻轻摸了一下窦争的额头,问,“头不痛吗?”
    “不痛。”窦争看不出情绪的回答,在顾慨棠的手摸到他额头上时,窦争轻轻闭上眼睛,复又睁开,“昨天没喝多少酒。”
    “……是吗。”
    “只喝了两瓶而已。”
    “……两瓶不多吗?”
    “哈,那算什么,当年我……”窦争说着,想到什么,突然一愕,连忙停住,摆摆手,“算了,不说了。”
    顾慨棠琢磨了一会儿,说:“你以前怎么样我早就知道了。所以没关系,你不要在意。”
    窦争撑着手,慢慢从床上坐起来,从他这个角度来看,顾慨棠褐色的眼瞳,被阳光照射着,反射出透明的光。
    窦争有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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