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也让自己恐惧。
    顾慨棠不说话,顾妈妈也就不继续问,只那样发愣地坐在儿子身边,一坐坐很久。
    她不是那种性格刚烈的人。顾爸爸事业心、攻击性很强,有些大男子主义。年轻时,她靠丈夫;丈夫出国后,儿子长大了,她又开始靠儿子。
    顾慨棠继承了母亲的温婉,也继承了父亲的认真、强硬,小事上还能妥协,但认定的事情怎么也不回头。
    顾妈妈想起自己那年感冒发烧,但是不想去医院,顾慨棠到她卧室硬背她去医院的事情。
    顾妈妈觉得自己生的是小病,没有多严重,只要吃点药就好了。顾慨棠却一再坚持。
    因为夜很深了,顾妈妈想拒绝,可顾慨棠只是看她一眼,拒绝的话他就怎么都说不出口了。
    问的次数多了,顾慨棠没有烦,但顾慨梅先烦了。
    那天顾慨梅刚从单位下班回来,在客厅解围巾时,她听到顾妈妈问:“薇薇在考试吗?她怎么不来找你玩了?”
    顾慨棠说:“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。”
    “是吗……慨棠,你到底什么时候把——”
    “妈,”顾慨梅带着暗火,把围巾摔到沙发上,她打断母亲的询问,说“你还问什么?——你早就知道了吧!”
    顾妈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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