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?他对家里的不满,对窦争的态度,挣扎着,顾慨棠夹在他们中间,左转右转都痛得要命,这个局面,无论他选择哪个,都是负心,都是不负责任。
    顾慨棠恨着这样的自己,他难过得心脏抽痛。这种感觉,顾慨棠二十五年的人生中,还没有经历过。
    坐在顾慨棠右后角的杨秉治时不时抬眼看看他,坐了四五个小时的高铁后,他站起身,走到车厢中部,给楚薇打电话。
    高铁上信号不好,楚薇‘喂’了几声,有点不耐烦地说:“大痣,有什么事啊?你已经在车上了?”
    杨秉治道:“我说,楚薇,你趁有机会,赶快换个导师吧。”
    “什么?”
    “我刚才看见刘浩然叫顾慨棠去谈话,好像是说毕业的事儿,把他都给说哭了。”
    楚薇无比震惊:“耶?什么?!”
    “真的,”杨秉治信誓旦旦,“顾慨棠一路上都噙着泪,我们都不敢找他说话,不敢刺激他。”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    “你想想他,”杨秉治道,“虽然性格不怎么样,但他是大神吧?”
    “什么不怎么样……”楚薇嘟囔道,“整个学校找不到比他更好的了,整个学校找不到比师兄更认真的好不好?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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