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。谢文湛其实从一开始,就不在乎她说出真相。
白汐吐出一口气,她想起来了。谢文湛是有这么一枚玉观音。当初在谭秋子的道观时,还救过他一命。之后,谢文湛就一直把这一枚玉佩戴在身上。但是没想到,这一枚玉观音的背后还有这么一段往事。
“程璋的仿品,我的确是走眼了。”谢文湛承认的很干脆:“没想到,还能有人能重现雍正官窑的风采。”
不管怎么样:“谢谢你。”她略抱歉:“当面说你打眼,真是对不住。”
“不用谢,彼此对换一个位置,白汐,我的做法会和你一样。”他笑了笑:“所以,我并不后悔当初澄清了程璋钧窑窑变后期加。”
“你还真是一个固执的人。”
“彼此彼此。”
“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?”
他动了动嘴唇。好像要说什么,却忍住了。只是拳头稍稍收紧。最后问道:“白汐,你是不是曾经和程璋住在一起很长时间?”
“不错。”她承认这个,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七年。
“那你今天的道歉,是因为让我为难而道歉。还是说,你替程璋道歉?”谢文湛的目光从她身上收了回来,声音里带着一丝黯哑。说出这话时,日光西斜。他的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