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缝隙都没有。
现在,外面的形势更加危急。朱炎岐决定孤注一掷。先撤走所有岸上的人。接着,叫人直接将最大剂量的炸药埋在船闸底下,一次性把坝体给破坏掉。当所有的引信都装载好了以后。朱炎岐又回到了港口,把老搭档顾亦泽也接上了船。
朱炎岐对他苦笑道:“老弟,这回咱们要做一回乌龟喽。”
顾亦泽明白,但他宁愿死,也不会交出这一只柴窑器的。所以还算冷静:“听天由命罢。”
“怎么,老弟你这是光着手出国?不带点身家?”
“什么身家也没有这只柴窑宝贵!”顾亦泽的眼眸里露出凛凛然的冷光,似乎恢复了当初开封瓷器大当家顾氏掌门人的威严。他狠狠道:“把这只柴窑碗交给政府,我就不能再去研究它!如果那样,我一辈子也无法超越程璋!”
说这话时,顾亦泽佝偻的脊背,一下子挺得笔直。
很少有人知道,他老顾家从前清开始,就是宋代及五代瓷器的高仿世家。但研究成果寥寥。那些深藏于千年窑火当中的秘密,似乎随着岁月而抹去了一切痕迹。但是到了近代,出了一位了不起的程璋。以一人之力,破解了宋代五大窑口的烧窑原理。
从此,古陶瓷界不闻他顾家,只知道一个程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