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很缓慢地呼吸着。好像他的痛苦和心情,与她无关。有的时候想想,假如真的自己让谢文湛这么难受。不如当初一起死在大爆炸中好了。
但是他问:“是不是那只莲花碗出了问题?”
她吃了一惊:“你怎么……”
果然被他猜中了,手握得更紧:“白汐,你失踪以后,我去过你家。结果我亲手鉴定的那只钧窑莲花碗不在了。你哥哥说,那是你亲自保管的东西……后来我就明白了。与其说这是你的东西,还不如说你就是这只碗。”
她冷而淡地笑了下:“所以你听说碗到了沈阳,就过来了?”
他苦涩地摇了摇头:“不,我是知道你可以不见我。但是不会不来看程璋。”弄得她居然无言以对。反正默认了是这么一回事。
其实,谢文湛自己都已经习惯了,她永远看待程璋重要过一切人。他当不了第一,起码也要当她心里的第三。第二留给她自己。于是,宽厚的手,抚摸她的脸蛋,她的手,她的腿:“白汐,你告诉我,发生了什么事?你怎么变成了这样?”
她还是不说话。但男人越却来越温柔:“白汐,三年了。我一直在找你。”浅浅低吟,身体每一个部位,都在用力地紧贴她。但她不觉得他沉。只是觉得热。非常热。连吸入的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