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权利来取悦,命令,亦或是和他求欢:“当然,我不会死。但是也没办法再见你了。”
既然如此,还不如在走之前满足一下彼此。她想。
谢文湛怒了,他守着她一天一夜。担心的连饭都没吃。结果她醒过来尽是说丧气话。但是少女坦然的躯体,白得那么刺眼。他承认自己某个部位有了反应。喉咙口也开始干了起来。当她开始缠上自己的身体,情况更是雪上加霜。
他的手指开始不受控制,摸上她的身体。吻落在她的唇上。辗转舔舐。但往上,白生生的纱布是那么刺眼。她还病着。谢文湛好不容易回过神来,拉起被子盖到了她的头上。裤子拉链也拉了起来:“白汐,今晚我不会碰你的。”
“为什么?你不是很想要我吗?再不要就来不及了。”
天知道,谢文湛是费了多大的力气,才克制住男人的本能:“白汐,事情不是没办法挽回。你少想着怎么死!”
“我没想怎么死。”白汐没得逞,有点埋怨。身为妖怪正儿八经用了媚.术,都蛊惑不了男人,好像当的有那么些失败。
“不。你在想。”男人很危险地凑到她跟前:“白汐,自从程璋的案子澄清了以后。你就觉得自己怎样都无所谓。那么,假如是我死了。你会不会有当初那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