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。但男人这时候,是女人的港湾。他起了波澜,怎么让她停靠。于是安慰道:“白汐,不要急。我们再想想办法。”话虽然这么说,但千辛万苦,只找到一个不能开口的碗。简直就像西天取经,发现取回来都是空白经幡。
白汐忽然泪意上涌。觉得此生大概是相守无望了。而谢文湛的安慰,倒更像是锐利的针一样,一下下戳进她的心脏。
她推开了谢文湛,拿起这一只美人碗,放在包包里。又站了起来:“文湛,我想再去定陵附近转一转。中午就不跟你吃饭了。”
“晚饭记得回来吃。”谢文湛没有阻拦她,又拿过自己的大衣,披在她的身上。
世上,总有一些路。得一个人走。不是因为孤僻,而是因为别人无法理解这条路的偏僻。白汐觉得,现在就走在这么一条路上。连谢文湛这么关怀备至的安慰,都无法使她感觉到轻松。毕竟,谁希望自己命在旦夕。
车开上熟悉的102国道。她再次来到了定陵。
现在是十一长假期间,人很多。定陵的组委会,临时在门口摆了一个黄铜铸就的大宣德炉。以供游人来上香,他们好赚回扣。
香是藏香。小支的10元钱一根,中支的20元,大支的50元。最大号的,简直有女儿家的手臂那么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