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的瘦高男人,低喘着气,小声开口:“诶,队长跟那姑娘什么关系啊?都聊上了,连看都不看我们一眼。”
没有傅希的监督,后面的队伍逐渐懒散,笑嘻嘻地说:“管他呢,反正不理我们就是好事。最好来个女人治治他,老处男!让他分分心,别天天老想着整人训练。”
“我怎么觉得那女生那么眼熟啊?”梵乌山那日,担当侦察任务的小战士挠了挠头,冷不丁地冒了一句。
“怎么说?”他隔壁的男人捅捅他的手臂。
小战士继续道:“好像见过……我们跑快点,经过那儿的时候,我凑近再多瞄几眼。”
“得咧!加把劲啊,兄弟们。”瘦高男人转了个脑袋,对着后面吆喝,“我们去看看队长好的是哪一类的妞儿。”
单杠的位置在操练场跑道的弯道旁,连续跑了几十圈的特战队成员,突然像打了鸡血似的。
吼军歌的声音愈发嘹亮,跑步的路线也由内道,改成了外道。
经过傅希和扶桑的时候,索性把他们俩当空气,正着身子,双眼直视前方,毫不懈怠地跑着步,暗地里却用余光不断地在瞄。
其中侦察战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,全队莫名其妙地沸腾起来。
没眼力价儿地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