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儿。”
她不想说,陆衍之倒也没逼她。
听筒里流出梁凉时断时续的呼吸声,陆衍之没有再应,也没有挂断,只是静静地贴着耳边。
我他妈还挺变态。
陆衍之在心里鞭策了自己一把还是没忍住继续听着小家伙的呼吸。
梁凉那边的动静不大,传来的声音都是细细柔柔的,跟女孩一样,做什么事情都不想惊动任何人。
总觉得…可怜得紧。
陆衍之垂着眸,想了想,还是打破僵局:“你有没有听过一个伟人说,新年的第一天看到烟花,接下来一整年就都会交好运。”
梁凉从来都没听过这么瞎几把扯淡的道理,如果见到烟花就会有好运她每年都要自己放给自己看。
小家伙下意识反问:“是吗?谁呀?”
电话那头。
男人忽然低低笑了声。
陆衍之勾着唇,把声音又压低一点,听起来又有点神秘,又有点坏,低低道:“是我啊——”
“……” 梁凉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这让她有种鲁迅曾说过:梁凉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最不凉的天使的幻觉。
陆衍之没停:“想看吗?”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