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衍之一秒从自己的幻想里走出来，咳了一声，模样有点严肃地点点头：“有事，想看看你。”
梁凉：“？？？”
陆衍之：“的黑气。”
“……”
陆衍之的大喘气让梁凉有一种坐过山车的感觉，上一秒还在半空，下一秒就进入了地狱。
梁凉细想一下，上次陆衍之问她有没有做坏事就挺可疑的，难不成…小家伙一秒钟就警觉起来，仿佛民国剧里的特务上身，竖起耳朵做认真聆听状，很真诚：“您说。”
陆衍之没什么好说的，却故意把小家伙的刘海拨了起来。
女孩的印堂依旧泛着枯木般的黑色，又好像比上次浅了一点点，额角有细细密密的白色绒毛，看起来软软的。
陆衍之突然顿了，身子猛降了大半个头，帽子边蹭到梁凉的发顶。
“只是例行检查，看看有没有问题，这不是…”
他轻轻一笑，温热地气息扑在她的脸上，声音都掩不住愉悦：“好多了吗？”
梁凉的心都快跳出来了。
陆衍之跟她的距离太近了，姿势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