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我想皇上应该能理解咱们的一片苦心。”
上官太傅尚且有些犹豫,群臣里已经有人点头:“大司马说得对,这事可行。”
定夺国丧的日期不过是桩小事,又不是那些边关急报军国大事,就算替皇上作主了,又有什么要紧?皇上才十一岁,有些事情欠缺考虑,若是他执意如此,只怕这国丧三年就得定下来了,既然现在有大司马与太傅大人扛着这事,如何不好?
“慕大人,咱们还是得从长计议,且听太后娘娘那边的准信罢。”上官太傅摇了摇头:“再缓一日。”
慕华寅嘴角一勾:“等几日都可,与我并无关系。”
方才不是他们叫着让自己拿主意?慕华寅扫了一眼周围的人,脸上神色一凛:“方才可是诸位让我拿个主意,慕某赞成王大人的提议,也不过是想解当前燃眉之急,若是谁有心将这事情泄露出去,可别怪慕某心里生了嫌隙。”
大厅里人不多,上官太傅、南安王、平章政事府几位大人还有六部尚书,众人见着慕华寅冷冽的眼神扫过,不由得打了个哆嗦:“慕大人放心,今日之事,我们绝不会对旁人提起半句。”
慕华寅傲然背着手一步步的走到了中央那张案桌,靠着椅子坐了下来,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,那神情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