笄礼,不想听见其他的什么,如果两位要说,请到外面儿去说!”忠伯侯府和忠伯侯府的二少奶奶,本就是永昌侯府的忌讳话题,更莫要说今日这种日子,这两人说这话,着实于理不合,更何况,听他们的语气,颇为讽刺。
其他人也心生不喜,一看便是来找碴儿的,可碍于面子,也不好怎么说。
那两人也知道自己是说错了话,可被程氏这般说,还是有点儿下不来台,便有一人讪讪道,“程夫人未必也太过敏感了吧?不过就是说说而已,至于发如此大的脾气吗?”
另一人附和,“就是,虽然你永昌侯府势大,可我们也是宗妇,不必你差到哪儿去,对我们如此礼遇,传出去,也不怕别人笑话?!”
眼看矛盾要激化,薛绍媛突然道,“母亲,您不要说了。”又看向两人,“两位夫人来参加媛儿的及笄礼,本是出于好意,媛儿也是感激不尽,可,两位夫人不曾想想?我与姐姐乃是双生花,自然是像的,但是在这种日子里,两位夫人提及姐姐,这本来就是我母亲的一个伤痛,如此一来,岂不就是乱了美好?”
转了转眼眸,继续道,“逝者已去,生者节哀,但凡两位夫人有心尊重我永昌侯府,今日也不会言出于此。”
那两人一听,不由一更,随即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