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后的状态,可只要亲近周采栗一点,就能发现她身上一点酒味儿都没有,倒是有一点淡淡的麝香味。
    何晏这时突然开口:“严导,你的头发上沾了一片树叶。”
    严子重把头上的树叶拿下来,转动方向盘,似乎是在感慨:“叶子还是绿的,秋天却要过了……”
    周采栗无奈地点了下严子重的脑袋:“这是香樟树,四季常青的,无论秋天和冬天都不会变黄,别告诉我你连这点常识都忘了。”
    严子重空出来的那只手握住周采栗的,把她的右手放在腿上:“我说你还真较真,我能连这种常识都不知道吗?幽默,这是幽默!”
    周采栗说:“你这老古板怎么可能懂幽默。”
    林月半和竹竿儿噗嗤笑出声来。
    楚璃的目光却直直地停在某一点上,眼底划过一丝疑惑。
    何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:“怎么了?”
    楚璃快速地别过眼,说:“没什么。”
    车里的气氛还算愉快。因为有林月半的聒噪,竹竿儿的神补刀,以及严子重的冷幽默,他们几个人始终没有冷场。一路欢声笑语地往酒店的方向行驶着。
    周采栗有点洁癖,她不喜欢车里有怪味道。即便这天气冷得可以,几个车窗还是打开的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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