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出了一套非常完整的应对经验。纷纷扯开嗓子,抢在羽箭抵达之前,将对不同兵种的不同命令喊了出来。
挡在所有他前方的刀盾手立刻侧着身体,将盾牌举过了头顶。紧跟着,长矛手将矛举直,以左右四十五度角来回晃动。位置稍稍靠后的掷弹兵则低下头,用铁盔的顶部对准斜前方。
“叮叮当当”越过七十多步的远的羽箭,与盾牌、枪矛和盔甲相撞,发出雨打芭蕉一般的声音。阿速弓箭手在此之前每人至少都开了十四、五次弓,手臂已经没有力气将弓臂再度拉到全满。射出的羽箭与盾牌、矛杆或者盔甲相撞,立刻软软地落在了地上。偶尔有一、两支撞大运般射中了铠甲的缝隙,也没有力气扎得太深。受伤的红巾将士咬紧牙关,站在队伍里一动不动。。
“鞑子没力气了!”“鞑子软了!”“这种箭,给老子挠痒痒还差不多!”什么将带什么兵,朱八十一是个大咧咧的性子,麾下的士卒们也以没心没肺者居多。察觉到迎面射过过来的羽箭威力大不如前,纷纷扯开嗓子,自己给自己打起气来!
“哈斯,带着你的百人队,上去把车墙搬开!”被自家弓箭手的表现气得两眼冒火,副都指挥使朵儿黑摆摆手中阔刃短剑,大声命令。
“弟兄们,跟我上!!”百夫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