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居然还想骑在老子头上。告诉你,门儿都没有!”
“那你就自己单干!凭你手下那几头臭鱼烂虾,看朱都督能给你个百夫长做不?”太叔堂被人当众揭了老底,也恼羞成怒,等着一双红彤彤的眼睛反击。
这下,徐一总算听明白了。原来这两波人彼此之间还有旧怨未了,所以到了红巾军家门口,还要继续互相防范,互相算计。
回头再看看其他几个闹腾得最不成样子的地方,情况大抵也差不太多。都是两个带头的寨主、帮主,各自领着一票兄弟,互相对峙。谁也不肯屈居别人之下,哪怕是暂时屈居也无法忍受。
“唉,你们这又是何必?!”看明白了问题所在,徐一忍不住连连摇头,“王千户只是出一道难题考考你们,又未曾答应当场授予你们官职!按照我们徐州左军的老规矩,无论以前是从哪里来,属于谁的兵马,到了我们红巾军中,肯定要打散了重编的。百夫长以上的官职,也要凭着战功来领,没有战功的,最多能从牌子头开始做起。训练时还得要表现出色,否则,甭说是牌子头,就连普通战兵,恐怕都当不得。直接给你发回辅兵那边种地去!”
“啊——”几个折腾的最欢的江湖豪杰闻听,立刻如当头被泼了一盆冷水。大伙之所以带着麾下兄弟来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