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调整枪口方向。刘子云见状,也赶紧去找了纸笔,亲自负责记录。四个人齐心协力,很快就开了第二枪,第三枪、第四枪和第五枪。用药量从三钱一直增加四钱,才恋恋不舍地停止了射击,开始用湿布缠了通条去清理枪膛。
“枪管太烫了,再打下去,三枪之内,肯定得炸膛!”黄老歪摸了一下枪管的温度,立刻得出了结论。
“的确太烫了,都发红了!”焦玉也飞快地摸了一下,然后看着手指间上被烫黄的皮肤,大声承认。
“再做个套子,里边装满水,就能让枪管热得慢一些!”
“那得多沉啊。还不如每人带一块棉布呢。用的时候沾满水,随时都可以在外边擦枪管散热!”
“胡扯,战场之上,仓促间哪里找水去?!”
“水袋里的水呗。实在不行,就自己撒尿。味道差一些,总比把枪管打废了强!”
。。。。
工匠们又凑在一起议论了起来,群策群力,试图将这第一杆火枪调整到最佳状态。被聘请到左军将作坊之后的这七八个月,是他们这辈子拿钱拿得最多,最开心的日子,也是最受人尊敬的日子。一个工匠头拿比千夫长还高的薪俸,穿和对方一样的甲胄。这种日子以前有谁敢想过么?所以,大伙宁愿舍了老命,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