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一个小萝莉生生渴成这般模样,这事儿瞅着就觉得不地道。朱八十一快速抓起茶壶,给婴儿肥又倒了满满一盏,然后看着对方小口快速喝水的模样,爱怜地询问,“你,他们,他们没给你喝水么?”
“胡家嫂子,胡家嫂子说,今天要坐床,不能多喝水!”婴儿肥不敢抬头看他,红着脸,用极低的声音解释。
“坐床,坐床是什么意思?”朱八十一对这个时代流行于有钱人家的结婚礼仪是一点都不懂,犹豫了一下,继续低声询问。
“就是,就是进了,进了门后,要,要一直坐在这里。直到,直到夫君进来前,不能,不能离开!否则,否则,不,不吉利!”婴儿肥的脸色红得几乎滴出血来,用更小的声音回应。
“还有这么一说。那你吃东西没?饿不饿?我马上让人送东西来给你吃!”朱八十一皱了下眉头,有些关心地追问。花轿入门讲究在中午阳光最强烈的时候,而眼下已经是半夜。整整十几个小时水米不沾,这结婚对女方来说,更是一场折磨。
“别!”婴儿肥腾出一只手,迅速拉了他一把,然后又将手指触电一般缩了回去。“我,我不饿。胡家嫂子,胡家嫂子傍晚时,偷偷喂了我两块糕。就是,就是糖霜放得有点儿多,有点齁!”
晕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