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。
而他对面的镇南王脱欢不花则迅速收拢队伍,抢在第四军和徐州傅友德部杀到自己身边之前,扬长而去。根本没做任何抵抗!
“咱们赢了!”水师统领朱强将头顶的铁盔摘下来,当作手鼓,敲得“咚咚”作响。
“赢喽,赢喽,赢喽!!”众炮手们扬起被火药熏黑了的脸,在船上又跳又叫。即便最愚蠢的人,也能看出元军彻底战败了。虽然宣让王帖木儿不花和镇南王身边还各有上万建制齐全的蒙古军,但义兵和探马赤军都陆续崩溃的情况下,光凭着两万蒙古军自己,不可能再杀一个回马枪。更何况,那些蒙古军的士气此刻也低落到了极点。能保护着帖木儿不花和脱欢不花两个撤离战场已经是难得,根本不可能再力挽狂澜。
“赢了,赢了!”逯老夫子也忽然忘记了晕船,像个老顽童般在甲板上跑来跑去。无论见到谁,都不忘了拿手在对方肩膀上拍一下,以示鼓舞。
水师将士们知道这个胆小却爱面子的老夫子是朱八十一的长辈,因此也不拒绝被逯鲁曾拍。每当老夫子朝自己跑过来,就主动把身体蹲下一些,以便老人家拍起来更容易。
“好样的,你们个个都是好样的!”老夫子越拍越过瘾,恨不得把船上所有人都鼓励一个遍。“今天的炮炸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