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。只有牢牢紧跟,才能分享这份荣耀。而继续迟疑落后的话,必定遗憾终生。
打了胜仗的兴高采烈,威望飙升。打了败仗的人,此刻则是垂头丧气,军心混乱。就在距离淮安军三十里外的一处小土丘下,宣让王帖木儿不花和镇南王脱欢不花叔侄两个,相对而坐,愁眉不展。
胜败乃兵家常事,二人也不是没打过败仗,当年渡江剿平集庆之乱时,也曾经被叛军折腾得灰头土脸,全凭着经验和本钱雄厚,才最后拖垮了对方,反败为胜。但是,像今天这种,连最后决战时刻都没见坚持到,就彻底放弃的事情,却都是平生第一次。过后再回头,二人都觉得内心难安。
“老夫当时,老夫当时。。。。唉!”帖木儿不花想跟自己的侄子说一声,自己当时并非被吓破了胆子,话到了嘴巴边儿上,却变成了一声沉重的叹息。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,无论自己当时是为了保存实力,还是真的一时犯了糊涂。大祸已经造成了,十三万大军从战场上撤下来的不到五万,并且其中还有一半儿完全失去了建制。真正还具备自保之力的,只剩下了两个蒙古万人队和张明鉴麾下的七千多青军。
“叔父当时的决策是对的。”脱欢不花生来性子就比较温和,也陪着叹了口气,低声安慰,“汉军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