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本又叹了口气,抬起袖子擦掉额头上的汗水,大声强调,“从现在起,谁也不准再讲与张明鉴无关的事情。除非你们想要让他逍遥法外,否则,都给本官老老实实的坐着。其他案子,本官以后再问…”
“是…”陪审团成员齐声答应,然后几个当事人互相拉开距离,拿目光当刀子互相投掷。
“张明鉴,你确定杀人放火的事情与你无关?”罗本将目光再度转向犯人,大声追问。
“罪将只是阻止不得,罪将根本沒有动手杀人,也沒指使手下去杀人放火…”张明鉴豁出去了一切,咬着牙死撑到底。
“好,那你站到一边…”罗本鄙夷地看了他一眼,大声命令。随即又一拍惊堂木,“啪…來人…押本案第一证人上堂…”
“大人有令…押本案第一证人上堂…”“大人有令…押本案第一证人上堂…”“大人有令…押本案第一证人上堂…”衙役们也擦了把汗…很专业地扯开嗓子…一遍遍大喊。
当了半辈子衙役…像这样审案的方式…他们还是头一次见到。以个人经验…像这样审案…能审出个明白案子來…才怪。
正在心中偷偷腹诽间…又听见一阵锁链拖曳声。紧跟着…数名士兵架着一个正方脸汉子…缓缓走进了审判场。
“余大瑞…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