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人当年也是买卖人家,做出的白瓷整个扬州都是头一等。就是因为去年年底不小心卷进了一件冤枉官司,被这姓刘的一次又一次敲诈。最后连整个铺面连同城外的一座瓷窑都归了他。如果为的是让大伙都过个安稳年,他为什么不肯对小人网开一面啊?按道理,小人也是店东,小人每年也定时定点儿向官府缴纳银子…”
“青天大老爷,他就是在撒谎…”其他几个苦主也纷纷开口,大声控诉刘推官的罪行。“上次粮商老钱家的奴仆在码头上打断我大哥的腿,也是他出面给平的案子。结果我大哥的腿白断了,还要倒赔给老钱家耽误粮食装船的钱…”
“他看中了小人家的宅子,要出两百贯钱买。小人的父亲不肯,他就找了个惯偷,自己去投案,攀诬家父销赃。我可怜的老父亲,清清白白一辈子,就被这杀材活活给气死了…呜呜,呜呜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他想纳小人的姐姐为妾,却又不肯出彩礼钱。就勾结官府,硬说小人家跟明教有來往。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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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苦主边哭边说,一桩桩,一件件,每一件都令人发指。
刘推官则不停地狡辩,把自己摘了个干干净净。陪审人当中,也有几个宿老怒容满面,随时准备跳起來反驳。无奈摸不太清楚罗本罗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