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用身体直接陈友谅挡在了背后,“这厮在衙门里干过,吹牛已经成了习惯,根本不思悔改。不瞒总管,末将三个,是奉命向总管求援而來。请总管念在大伙同属红巾一脉,同属不愿为牛马的汉人份上,救我东路军一救…”
说罢,再度长揖及地。
“这是哪里话來?”朱八十一听得微微一愣,“腾”地一下从桌案后站起,快步走到赵普胜身前,双手搀扶,“有什么朱某能帮忙的地方,将军直说就是…何必又向朱某行此大礼?”
“请大总管务必救我师父一救…”这边刚刚拉起了赵普胜,那边又快速躬下去了一个丁普朗,也是长揖及地,声音里充满了焦灼,“师父和邹师兄两个,带领东路军从武昌一直打到杭州,十四、五个月來,弟兄们始终沒有机会休整。手中的兵器、铠甲,也毁得毁,烂得烂,早就不堪一用了。所以自打遇上了董抟霄那厮,就连战皆败。虽然采用了避实就虚之策,接连攻下了若干座大城,可弟兄们沒有趁手的兵器,光凭着一腔热血苦苦支撑下去,早晚也有支撑不住的那一天…”
“这是怎么回事?先前不是还说刚刚打下了池州和徽州么?”
“是啊…彭先生的攻击如此犀利,怎么会突然落到如此尴尬境地?”
“不是吧?这转折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