璃制品做许多花样文章,然后美其名曰“情怀”。。。。。。
造火药,造水泥,造肥皂,造玻璃。回头看了一眼已经陷入半疯魔状态的人群,朱八十一赫然发现,自己在穿越者路上,已经走得越來越肆无忌惮了。不过,此时此刻,他心里却沒有任何惶恐不安,相反,更多的则是,一种总算沒白來一回的自豪。
在另一个世界的朱大鹏读过的穿越故事里头,凡是个文科生,都能靠抄袭后世的名作,成为一代文豪。随便使出个计策來,就能让蔡京、严嵩这种老谋深算的奸臣被耍得团团转。自己才将黑火药的完美配方提前了一百多年,将玻璃镜子从威尼斯挪到了差不多同一时代的扬州,有什么需要惶恐的?况且很多工艺,对这个时代的能工巧匠來说,其实就是一道窗户纸。就是差有人伸出根手指头去戳破罢了…
不过在玻璃的生产制造方面,他还是花了一番力气的。这东西在中国出现得时间其实非常早,最迟不会晚于汉代,在大元朝的顶级富豪家里,也不难见到。但截止他开始尝试烧制玻璃这一刻,中国的工匠依旧沒能攻克玻璃的脱色和压制问題。所以无论是朝廷的罐玉局,还是民间的药玉窑,烧出來的都是五颜六色的一团玻璃原坯。非但颜色完全靠老天來决定,其浑浊程度,也往往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