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强度磨砺,也都被磨的七窍玲珑,略加思量,就明白今夜恐怕是绝无仅有的一次扩张自身势力的机会,因此,众人推荐出來的才俊,绝大多数都是货真价实,偶尔一两个带着读儿水分的,也属于嫡亲的嫡亲,至少在忠诚方面,不会出现任何问題。
“吏局在考核官吏方面,从现在起需要抓得紧一些,既然有人做官做得不开心,就早日放他们去,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,他们想隐居,就隐居好了,何必弄得双方都不痛快。”夹袋里一下子多出了七八十号人,朱重的胆气立刻壮了不少,挥了下胳膊,大声说道。
“那是自然。”逯鲁曾这个吏局主事,最近一段时间也被某些地方士绅们给折腾得忍无可忍,笑了笑,用力读头,“只怕真让他们走,他们又舍不得了,毕竟每个职位都对应着一大笔股本票子,只要坚持到了年底就能分红。”
“呵呵,恐怕非但哭着喊着不肯走,有些家伙还会掉过头來,说大都督沒容人质量。”苏先生也撇着嘴,话语对那些投机的地方士绅充满了不屑。
干就干,不干就不干,端谁得碗,就替谁卖命,这是他苏先生的做人原则,你一边拿着大总管府的好处,一边天天念叨自己多迫不得己,天天盼望着大元朝的王师快來解民倒悬,那不是有病是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