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來接。”朱重九将目光转向章溢和宋克,继续笑着吩咐。
“某二人但凭主公差遣…”章溢和宋克双双站起,带着几分醉意回应。
“二位请坐…今日天色尚早,咱们不妨再多喝几杯…”朱重九笑了笑,再度举起酒盏。
无缘收刘基于帐下,至少还收到了章溢和宋克。这数个时辰口水,倒也沒白浪费。虽说章、宋二人,在他的记忆中沒什么印象。但任何人的成功,都有其偶然性和必然性,谁能保证给了章、宋两人足够的发展空间,他们将來的成就依然还会小于刘基。
“主公,刘师弟他,他只是眼界窄了些。沒,沒,以前沒看到过咱们的工坊,绝对,绝对不是故意为生事而來…”施耐庵快速举着酒盏站了起身,红着脸替刘伯温赔罪。无论如何,他终究是刘伯温的师兄,做师弟的行事莽撞,他这个师兄难辞其咎。
“我知道,子安不必担心…”朱重九笑了笑,用酒盏与施耐庵相碰,“朱某不生气令师弟今天的作为。相反,令师弟的话,倒是颇能发人深醒。”
这是一句大实话。以朱重九现在的能力,可以一眼看出,刘基并非是某个诸侯的说客。放眼天下,也沒几个诸侯敢公开派人來扬州捣乱。但刘基今天的表现,却令朱重九清醒地认识到,自己当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