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张明鉴!”
“你。。。。!”章溢气得两眼冒火,恨不得一巴掌将吴良谋拍下船去。两军交战,手段无不用其极。甭说是到对方的领土上杀人放火,就是更恶劣的手段,也理所当然。况且这火还是有选择的放,而不是一味地乱点。
“怎么,说不过就想动武么?章参军,那你可真找错了对手!”吴良谋冷笑了几声,伸胳膊活动腿,将十指的关节握得咯咯作响。
这就有些欺负人了。章溢年龄几乎为他的一倍,又是个很纯粹文官。而他却是新附军将门之后,从小就有专人盯着打熬筋骨。双方的战斗力,根本不在一个数量级上。三个章溢绑在一起,都挡不住他一只胳膊。
“好了,都少说两句!别仗还没等打起来,自己人先窝里反!”逯鲁曾在旁边实在看不过眼,板起脸来呵斥。
无论是吴良谋,还是章溢,都得算他的晚辈。故而这两个人立刻没了脾气,互相瞪了一眼,躬身认错,“卑职(末将)失态,请长史大人责罚!”
“三益之策,不是针对乡间百姓。”逯鲁曾狠狠瞪了二人一眼,又看了看正在皱着眉头沉思的朱重九,大声解释,“其实咱们派出的人,只要攻下几个府城,把仓库搬空,让各地官府无粮可运就行了,根本不用到田里头去放火!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