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弃与敌军的纠缠,跟在整个队伍的尾部,重新开始加速。
整个舰队如发怒的蛟龙般,碾过敌军的尸骸,在河面上留下一道巨大的水波。
“轰轰轰轰,轰轰轰轰。”“轰轰轰轰,轰轰轰轰。”第二轮來自岸上的炮弹落下,在舰队身后,将两艘躲避不及的小货船砸得四分五裂。
“轰。”跑在最后位置的那艘战舰尾部再度中弹,伤上加伤,船舱中冒出滚滚浓烟。
“让它去北岸。”朱重九看了一眼脸色青黑的常浩然,大声命令。
“发信号,让五号舰去北岸抢修。”常浩然举起铁皮喇叭,冲着瞭望台大声命令。
信号迅速打了出去,受伤的战舰含恨脱离队伍,退出了战场。
“加速,加速。”重新从朱重九手中接管了整个舰队指挥权的常浩然挥舞着拳头,冲着瞭望台大喊大叫,指甲刺破了手掌,血顺着手腕滴滴答答往下淌。
八个多月的训练,让他适应了新式水战,却远远沒能适应对手的凶残,连自己人一起轰,这简直是疯子才能做出的决定,然而,对于能够扒开黄河,让上百万黎庶葬身鱼腹的魔鬼來说,做出这种决定却是轻而易举。
“轰隆。”“轰隆。”“轰隆。”愤怒的淮安战舰对着岸边射出一排弹丸,向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