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探马赤军!”队伍中三名千夫长,迅速策动坐骑,向贺宗哲靠拢。
“探马赤军!”“探马赤军!”“探马赤军!”“探马赤军!”副千户,百夫长,副百户,牌子头、捉生将,整个队伍中仅有的六十余匹战马,驮着他们的主人,快速跟在了贺宗哲身后。
然后是八十多名步将,手里或挽强弓,或擎长矛。
他们放弃了那些踌躇不前的袍泽。迈动双‘腿’追赶着骏马,一个个义无反顾。
“轰!”“轰!”一号战舰上的淮安炮手,率先发现了情况变化。将两枚开‘花’弹接连打了过去。然而,爆炸的烟柱,却仿佛在为这支‘精’锐小部队送行。
骑兵跑得太快,步卒距离拉得太散。依靠引线点火的开‘花’弹,很难适应他们的速度与密度。
“探马赤军!”贺宗哲大声咆哮着,奋力踢打马镫,将坐骑催动得越来越快。当不再作为一支队伍的主将的时候,他的个人勇武,被充分发挥了出来。
六十几匹来自西域的大宛良驹跑得风驰电掣,尽量朝山坡上绕着个大圈子,以免成葡萄弹的目标。他们有速度,有冲击力,只要能成功杀至淮安第三军的身后,即便不能将那个可恨的铁三角砸碎,也能予对方以重创。
那样,凭着王保保和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