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几分惋惜之色,“他被换回來之后,就把自己关在了帐篷中,很少出门。平素连饭菜都是交给亲兵打回來的,冯国胜去看他,他也只是随便支应两句,就再沒有任何话说了…”
“你看,他既不是主动投降敌军,被俘后又未曾接受脱脱的拉拢,回來之后还沒说过敌军的任何好话,朱某为何就信任他不得?”朱重九迅速接过众人话茬,笑着补充。
“这,这。。。。。”众高参们说朱重九不过,咬了咬牙,开始从传统上做文章,“华夏自古以來,无重用被俘之将的先例…主公这次对傅友德既往不咎,他日再到危难关头,难免有人会效仿傅某,随便找个借口就降了对手。”
“如果他也像傅友德这般血战到最后,朱某一样不会对他另眼相待…”朱重九摇摇头,非常坚定地说道。
如今他手下的读书人越來越多,相应的,那种不考虑实际情况,专门袖起手來鸡蛋里挑骨头的风气也越來越严重。所以无论如何,他都要借着傅友德被俘的事情,给大伙别以别苗头。以免今后自己麾下出现一群只会空谈,做起事來一塌糊涂的道德君子。以淮扬系目前的这点儿家底,也经不起道德君子们的折腾。(注2)
“至于华夏自古以來无此先例。呵呵。。。。。”目光缓缓扫过满脸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