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话了,如果拿朱某当个朋友,就给我站起來,自己走进去。”朱重九弯下腰,用肩膀硬生生将傅友德扛起來,摇摇晃晃地继续往自家中军帐里头扛,“你傅友德是注定要名留青史的人物,怎么可能就此躺下,走,走,进去,跟我进去,别人那沒你的地方,朱某这里有,不信你去问,朱某刚才还跟人说呢,准备劳烦你给朱某当个侍卫,陪着朱某去赴脱脱的鸿门宴,既然你自己來了,正省得朱某去赵君用那边找你。”
“大总管。”傅友德又悲愤地叫了一声,挣扎着站直了腰杆,中军帐已经进來了,再说什么玷污的话,就是矫情,别人以国士待我,我必然以国士报之,“大总管请放下傅某,傅某这条命,从今往后卖给你便是,哪怕是刀山火海,傅某都追随左右,永不他顾。”
“请你做侍卫,是防备脱脱动什么歪心思。”见傅友德终于重新开始振作,朱重九放下他的胳膊,喘息着解释,双方武力值相差太大,刚才这几下,几乎用光了他全身力气,“这几天你先跟在我身边熟悉一下情况,此番鸿门宴之后,就去第一军出任指挥使,这是朱某起家的老底子,你带着他们,一定会把旧账全讨回來。”
“末将寸功未立,不敢窃居此位。”傅友德擦了擦眼睛,继续轻轻摇头,痛哭过一场之后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