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
“别那么一惊一乍的,都是老辈子的事情了。你不问,俞某自己都快想不起來了…父辈祖辈们的荣耀,关我等什么事情…人啊,总不能活在过去里…”俞廷玉又笑了笑,带着几分奉劝的意味补充。
“可,可你毕竟,毕竟是玉里伯牙吾氏…毕竟,毕竟是钦察国。。。。。”耶律昭无论如何也不敢认同对方的说辞。指着俞廷玉的鼻子,身体颤抖得如同风中荷叶。
将心比心,俞廷玉可以不以玉里伯牙吾氏的昔日辉煌为荣。如今的契丹族中,肯定也有许多人早已忘记了赫赫大辽。那样的话,他这半辈子苦苦追寻的耶律家复国,还有什么意义?即便勉强把反旗竖起來,究竟还能够有几人肯誓死相随?
“那都是过去了…”俞廷玉这辈子经历坎坷,看问題,远比耶律昭这个生意人清楚。“因为我是玉里伯牙吾氏的后裔,所以我全家就不能继续留在草原上,生生给调到胶州來掌管根本不熟悉的水军。然后,因为皇上沒忘了我玉里伯牙吾氏,有司就可以硬安个罪名,把我一家老少贬成贱籍,去洪泽湖畔搬石头修大堤。呵呵,我玉里伯牙吾氏当他孛儿只斤为同族,他孛儿只斤氏拿我玉里伯牙吾氏当过同族么?如今,他孛儿只斤氏要亡国,跟我玉里伯牙吾氏有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