达七千余众,却沒接受过任何与骑兵对抗的训练。更何况仓促之间,他们也來不及将队形重新排列紧密。
“嗖…嗖…嗖…嗖…”反应最快的弓箭手,硬着头皮射出一波稀稀落落的箭雨。对于上半身披着钢丝甲的骑兵來说,这种级别的攒射,简直就是在挠痒痒。冲在最前面的数名骑兵,每人身上至少中了三、五箭,却连晃都沒晃一下。相反,他们镇定地伸开了右臂,将手中横刀翻腕向前,探成一只只骄傲的翅膀。
“嗖…嗖…嗖…嗖…”第二波羽箭匆匆飞來,比上一波还要孱弱无力。冲在最前方的那十多名骑兵,平均每人身上又中了两、三箭。却依旧沒有落马,反而仰起头,发出狼嚎的一样叫声,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
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“啊………”他们一边大叫着,一边更用力地磕打马镫。带领身后一千五百多名弟兄,如同百万雄师。马蹄掀起的烟尘,扶摇直上,遮天蔽日。
挡在马队前的毛葫芦兵们,几曾见过如此阵仗?再也发不出第三波羽箭,胆小一些的丢下角弓,转身便逃。胆大的则两股战战,抄起根长矛,在自家身前四下乱舞。还有一些胆子特别小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