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蒙古骑兵当中,立刻有两匹战马,被弹丸直接推得倒飞了起來。马肚子处留下两个巨大的血洞,白惨惨的肋骨清晰可见。
“呯…”“呯…”两枚弹丸先后落地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。然后却又再度高高地跳起,扫过另外两匹战马的屁股和脖颈,诡异地翻滚。然后再度扫中一名蒙古兵的大腿,一名百夫长后腰,才猛地扎了下去,在地上犁出两道暗红色沟渠。
“啊………”惨叫声立刻响起,不但在蒙古军中。临近的长洲兵和无锡兵中,也接连不断。凡是不幸被这一轮炮击波及到的士卒,身体与炮弹接触处都诡异的改变了形状。尖利的骨头碎片戳破皮肤,暴露在空气当中,与汩汩而流的血浆一道,刺激着周围同伙的眼睛。
“送他们上路…”队伍中的百夫长们大声断喝,手起刀落,带头结束伤者的性命。沒法子救,连日的战斗中,他们对这种伤势早已了解得清清楚楚。无论身体表面看起來如何,凡是被炮弹碰到的地方,里边的肌肉、筋络和骨头,都完全粉碎。任何草药和针石都无法救治。并且拖延得时间越久,伤者越是痛苦。而不如直接杀了他们,以防他们的**声影响周围的士气。
“嗖………”“嗖………”“嗖………”“嗖………”伤者的哭喊声刚刚被刀刃切断,半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