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口,翻滚哀嚎,声音惨得令人两股战战。而方阵后排的弓箭手们,刚刚将第二支破甲锥搭上弓弦。已经发酸的手臂颤抖得像风中的芦柴棒。
“嗖………嗖………嗖………”第六排,也是最后一排淮安士兵上前,冒着被破甲锥射中的风险,扬起粗壮的胳膊,将三百余颗手雷丢向了探马赤军。
这是用玻璃粉和硫磺作为引火栓的拉弦式手雷,击发概率,比最初的点火式手雷高出了至少两成。三百颗手雷,竟然有两百二十余颗落地之后立刻炸开。用大团大团的黑色烟雾,将探马赤军的方阵彻底笼罩。
“嘀嘀嘀,哒哒哒哒哒,哒哒哒………”唢呐声再度响起,第四军副指挥使陈德鼓足力气,脖子和面孔因为激动而红得宛若涂朱。
“吱………”战兵团长屠小弟,则以一声尖利的铜哨子声作为回应。随即,快速站了起來,将手中长矛笔直地指向了正前方。同时,他再度行使自己的临阵指挥权,奋力吹响进攻节拍,“吱……吱……吱…”“吱……吱……吱…”“吱……吱……吱…”
第一排,第二排战兵,一层接一层起立。两排长矛,伴着单调而又亲切的铜哨子声,缓缓向前推进。遇到直立的人,平推过去,将其犁成一堆堆碎肉。遇到直立的战马,也平推过去,不做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