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的风险跑來跑去,督促麾下士卒用一切手段向城外的淮安军反击。
淮安军在济南城外的兵马太少,根本就沒能力围城。当然也无法阻止敌军果断“突围”。正用撅城车在东墙下四处打洞近卫们,忽然发现头顶上的干扰消失。紧跟着,耳畔就听到一片哭喊叫骂之声,“缺德咧,你个小丫鬟养的下贱胚子…居然告诉都沒告诉一声。。。。。”
“该死的康里奴才,枉陛下对你如此器重…”(注1)
“赶紧走,赶紧走,当官的都跑了。咱们还留在着瞎折腾个什么劲儿。。。”
。。。。。。
乱纷纷的哭骂声中,城头守军凡是还能爬得动的,陆续逃了个干干净净。包括先前抵抗最激烈的几处城垛之后,也不再有任何羽箭射出來。一些身负重伤,无法跟着自家袍泽一道逃走的,干脆撕开了自己的里衣,根据军中广为流传的说法,将白色的布条绑在枪杆上挑出了城垛口外。被秋风一吹,呼呼啦啦上下飘舞。
见到如此怪异景象,担任前锋的路礼等人,当然不能再继续挖济南城的墙角。赶紧用唢呐和旗帜,将消息传到了护城河另外一侧,淮黄联军的本阵当中。正在组织队伍,准备在城墙被炸塌后给守军全力一击的朱重九闻听,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。抓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