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与民间大多数做了亏心事的丈夫沒什么两样,妥欢帖木儿的应对之策,就是甜言蜜语。“就像咱们小时候在高丽时,你帮朕缝补衣服,朕到现在,还记得你当时模样。朕,朕此生永远不会遗忘…”
说起幼年时共同担惊受怕的日子,他不由自主地又动了真感情,昏黄的双目之中,隐隐亮起了泪光。奇氏见了,鼻子立刻一酸,低下头去,拉着妥欢帖木儿的手嗔怪,“陛下,陛下说这些干什么?妾身为陛下做任何事情,不都是应该应份么?陛下请跟妾身过來,郭大人仿制的机器,就在妾身的寝宫里头。如果能推行天下的话,不但可以打击朱屠户,对您治下百姓,也是一件无上功德…”
“嗯?”妥欢帖木儿虽然很欣慰郭恕能仿制出淮扬的整套织纺器具,却沒重视到如此地步。听奇氏说得夸张,忍不住轻轻皱起眉头。
“妾身听闻,那朱屠户治下,早已经开始向扬州城内的百姓贩售此物…”知道他心中必然有困惑,二皇后奇氏继续低声补充。“寻常人家,只要把机器买一整套回家,就能让女人坐在家里纺纱,织布,织汗巾,甚至织锦。速度至少比原來快了五倍。如果家中女人肯勤快些,光凭着纺纱织布,就足以让全家老小吃上饱饭…”
“啊…这么厉害?”妥欢帖木儿从沒想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