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地方。凭心而论,他先前还真沒觉得脱脱罪孽深重。相反,因为推脱脱在大元朝那边的遭遇心生同情,在他眼里,脱脱的形象反而更加高大。隐隐的,已经能与平话里的岳武穆相比肩。
此刻被丁德兴劈头盖脸骂了一顿,才恍然醒悟,原來于芝麻李和赵君用两人的老部下眼里,脱脱早已经是不共戴天的寇仇。并且按照淮扬新政的标准,脱脱的罪行,一点不比张明鉴那厮小。只要被淮安军抓住,必然会处以极刑。
不过这种时候,他肯定不能把责任,全都推到朱重九身上。往大了说,作为臣子,替主公背黑锅,原本就是他的份内之事。往小了说,朱重九只是说要兑现跟脱脱会面的承诺,可沒有说过,不再追究后者水淹数百万无辜的罪行。
所以不管心中有多少委屈,刘伯温都继续笑着拱手,“李将军别再劝了。丁将军,也暂且息了雷霆之怒,听下官解释几句。若是下官解释之后,丁将军仍然觉得不妥当的话。下官自然会将你今天的意思,原原本本转达给主公,劝主公收回成命,别再去给脱脱长脸…”
“哼,狗咬吕洞宾…”李喜喜撇了撇嘴,将头侧到了一边,懒得再看丁德兴的脸色。
而丁德兴本人,见刘伯温始终彬彬有礼,也不好做得太过分。咬了咬牙,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