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头,对同车的礼局主事兼扬州提学施耐庵说道:“大总管那边,什么时候有了空,还请施大人多费心通禀一声…刘丞相那边战事正紧,如果沒大总管这边的准信儿,他恐怕难免会分心。”
那施耐庵原本就是个老江湖,在提学和主事两个位置上历练多时,早就炼出了一幅火眼金睛。听唐子豪说得如此之客气,立即就明白了,刘福通那边,恐怕最近遇到了大麻烦。因此点了点头,笑着安慰道:“正式会面么,肯定要推到明天或者后天。毕竟你是奉刘丞相之命而來,我家主公不好接待得过于草率。但私下见面,主公却交待过,说您大光明使如果与需要,下官随时可以带去总管府找他。总之都是同生共死过的老人了,还有什么话不能面对面说个明白的?…”
一句并肩战斗过的老人,立刻让唐子豪心里隐隐发疼。想当初,大伙一道于徐州城下死战的时候,恐怕谁也沒想到会有今天这个局面。更沒想到,彼此之间除了一道驱逐鞑虏这个梦想之外,还会多出如此多的弯弯绕绕來…
但过往之事已不可追,纵使心中存了太多遗憾,也只能继续向前看。
“大人不必多虑…”看袄唐子豪脸色瞬息万变,礼局主事施耐庵想了想,又笑着安慰,“我家主公,其实一直对您推崇得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