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内必须设定监军一职。团、营两级,都可以放缓,但最晚不得晚于年底。监军人选可以让各兵团的主帅自己推举,但推举之后,都要经兵局和吏局的审核,通过之后,统一送到讲武堂來做相关培训。”
“是,主公…”众文武齐齐答应,有的脸上带着困惑,有的脸上涌出欣喜。但无论是欣喜还是困惑,大伙都隐隐感觉到了,今天的朱重九身上所展现出來的气质,与往日有许多不同。
至于这些不同是因何而起,大伙就不得而知了。以如今淮扬大总管府的忙碌程度,也沒人还有精力去刨根究底。于是乎,一种似是而非的监军制度,就非常轻松地被确定了下來。这一决策做得如此草率,以至于很多年后,一些军史爱好者在研究淮安军的制度沿袭时,都对其充满了困惑。谁也弄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给朱重九献上的锦囊妙计?也不明白为什么朱重九为何能在关键时刻,做出如此惊人之举?从而进一步避免了主将领兵在外,拥兵自重的可能,将藩镇之祸,彻底消灭在了萌芽状态…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我还沒把支部建在连上呢…”如果朱重九知道后世研究者会如此困惑的话,肯定会理直气壮的回答。在另外一个时空的记忆中,有无数关于政委的角色作用文章,供他参考拜读。而无论这些文章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