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”常寿好生不舍,但想想自家父亲的话也沒错,让老二远远地离开扬州,至少能躲开不少是非,说不定到了外地,沒有了什么小桃红,什么张來福的影响,他还能收一收心思。
想到这儿,他把目光转向长子常富贵,带着几分求肯询问:“狗剩儿,这事儿,你能安排得了么,不行的话,赶明儿我杀两只鸡,亲自跟赵掌柜说说去,老二虽然不争气,毕竟手心手背都是肉,我这当爹的,总不能看着他被衙门抓去挖石头。”
常富贵向來孝顺,不忍心看自家父亲为难,叹了口气,低声回应,“唉,您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还能怎么说,应该能吧,就是您得跟他交代明白,到了下边,别打着我的名义胡闹,否则,非但他得被掌柜撵回來,我这当哥哥的,也少不得要受牵连。”
“行,行。”常寿也觉得这事儿挺难为自家大儿子,赶紧连连点头。
“那就先吃饭吧,明天一大早,我就跟赵掌柜说这件事,刚好我们商号在集庆在江宁开了一家分号,让他到那边去,也不算远,不过是一水之隔,哪天娘和您想他了,就直接搭船过去。”常富贵又轻轻叹了口气,低声说道。
祖孙三个,一时间都失去了谈性,闷着头将蒸好的鲜鱼端上餐桌,坐下开吃,待大伙都吃得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