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,扯开嗓子喝令。“跪下,给爷爷磕头认错!”
“哎呀!”娇生惯养的身子骨儿,拿曾受过如此对待。登时,做孙子的就趴在了地上,放声嚎啕,“爷爷,爷爷我错了。阿爷别打,别打,我知道错了!”
没等常老四来得及心疼,外边的儿媳却哭着冲了进来,抱起自家孩子,转身露出一个脊背,“打,你就打死我们娘俩好了。他,他小孩子不懂事儿,外边听了有趣的,当然想说给长辈图个一起乐呵。你怎么能下如此狠心,儿啊,我苦命的孩子。”
常寿听了,抬在半空中的第二脚,自然就再也踹不下去。唯恐老父伤心,拍着桌案,继续大吼,“还不都是你惯的?既舍不得他去当徒工,又不督促他好好念书。一天到晚游手好闲,早晚会惹出祸事来!”
“那你也不能拿大脚往肚子上踹!”常老四从地上爬起来,将怒不可遏的儿子常寿用力推开。“小孩子不懂事,照着屁股来几下就行了。怎么能踹肚子!万一踹出点毛病来,你还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成?”
说到这儿,禁不住又是心中一阵悲凉。扶着桌子角,老泪纵横。
“我,我这不是想给您老先出一口气么?”常寿两头没落到好,摊开双手,急得满头大汗。
“我看你就活活想把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