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劳诸位兄弟,咱们哥几个后会有期。”张姓差役举起给黑衣城管头目和他手下弟兄们回了个礼,转身飘然而去。
有他的话和所提供的这份案卷在,众书生所面临的麻烦,无疑就少了一大半儿,黑衣城管头目也不另生枝节,仅仅要求在场的人都留下的名字和住址,便押着一干案犯回去交差,把原本已经准备花钱免灾的众书生们,弄得根本无法适应,站在屋子里又发了好一阵子呆,迟迟不见有人再找上门來算账,才终于吐出一口长气,一个接一个,软软地跌坐回椅子里。
酒肆的掌柜和伙计们,也给吓了半死,到了此刻,发现自己竟然沒吃任何挂落,禁不住喜出望外,而随即,他们再看到差点儿把酒馆推进火坑里头的众书生,心中就无法涌起半分好感了,拎起算盘、菜刀和火筷子走上前,大声提醒:“各位爷,本店马上就打烊了,还请各位爷先把账单结了,免得有人脚底抹油。”
“荒唐,我等岂会做出如此有损斯文之举。”
“呵呵,翻脸这个快啊,你们不去唱戏,真委屈了。”
“刚才谁说打七折來着,怎么转眼就忘得如此干净,。”
“掌柜的如此做生意,恐怕不想我等再回头了吧。”
顿时,酒客们就纷纷鼓噪了起來,一边掏钱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