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不去演双簧,真是屈才了,废话少说,说正经事,我的伤势到底怎么样。”
“是,殿下。”荆绛晓和伊本两人,虽然沒见到过双簧是什么东西,但心里也明白,病人这是不耐烦了,于是乎一个伸出五根干枯的手指,低声请求,“殿下,请让草民为您把脉。”
另外一个,则打开箱子,从里边摆出一整套由管子和铜锅组成的家什,“殿下,草民按照您上次的提醒,用绸缎涂抹牛胶,做成了听诊器。”
“别急,一个一个來,先中医,再西医。”朱重九被那套完全走了形状的听诊器逗得哑然失笑,想了想,低声做出决定。
“是。”荆绛晓得意地看了一眼伊本,抢先下手,先给朱重九摸了一通脉象,接着又听了听朱重九的呼吸和说话的声音,随即再问了几句病人自己的感觉,最后又仔细观察了一遍目标的气色、眼底和舌苔,把中医家传四项诊断绝技完完整整使足了全套,才长长出了一口气,重新坐回了椅子角上。
“该我了。”伊本早就等得不耐烦,立刻长身而起,朝着简化版听诊器、放大镜、表面包裹着棉花的木头锤儿,以及其余一大堆除了他本人谁也分辨不出其功能的零碎儿,在禄双儿的监视下,从头到脚将朱重九检查了个遍,最后,也长出一口气,轻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