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寿辉上表请求内附,无论是当地方官,还是做武将,任凭安排。”
聪明人肯定不止一个,很快,其他人也接连登场,谁都不想跟刺杀案扯上瓜葛,成为淮安军的重点报复对象。
朱重九越听越觉得无趣,撇了撇嘴,冷笑着说道:“徐寿辉,他手里还有兵马可用么,佑图,回去后麻烦你给他带个话,叫他不必担心,就凭他当年起兵抗元之功,我也不会亏待了他。”
“是。”第五军都指挥使吴良谋笑了笑,大声答应。
大象走路,不会在乎蚂蚁的死活,以徐寿辉现在的实力和处境,对于手握重兵的自家主公來说,不就是一只蚂蚁么,让他好好活着,只会让外界觉得自家主公宽宏大气,一诺千金,而杀了他,反倒会有损整个淮扬的声誉。
“至于其他人,撇清不撇清无所谓,现在咱们沒功夫搭理,到了高邮之约结束的时候,谁想要战,战便是,我就不信咱们淮安军会输给他们当中任何一个。”朱重九又闭上眼睛休息了片刻,笑着补充。
从生死边缘走了一遭,他又看开了许多事情,无论做事还是说话,都远比先前干脆利落。
这个巨大的变化,丝毫沒逃过苏先生的眼睛,后者立刻拱了拱手,大声附和,“主公说得对,他要战,战就是,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