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,在沒点名道姓的情况下,众属吏通常低下头拖拉好半晌,不到万不得己,绝不主动站起來回应,可今天,副知事唐涛、书办覃不如,还有其余几个佐吏,却争先恐后地大声回答道:“沒什么,沒什么事情,这是属下应该做的。”
“看大人您说的,您曾经为国舍命,我等给您掀一下门帘儿,还需要什么理由。”
“大人休要调笑我等,我等哪有如此不堪,只是在要求您帮忙的时候,才动手做事。”
“大人,您喝茶,刚刚给您砌好的新茶,就等着您老坐下品尝呢。”
“噢。”韩建弘轻轻皱眉,心中的警觉愈强烈。
不是他不近人情,而是众属下们今天的表现,与以往相比,的确天上地下,虽然他这个兵科主事,资格足够老,人脉也足够宽,可毕竟他是从盐政大使任上给捋下來的,又残了一条腿,前途基本已经沒有了任何光亮,而大伙都还年青,有人还想着日后能上进,谁吃饱了撑的,才愿意跟他这个待罪之身交往密切。
众兵科佐吏,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以往的行为多少有些凉薄,于是乎,又纷纷躬下身,叉着手求肯道:“大人您别生气,我等以前,以前的确有点儿狗眼看人低,但小的们保证,今后肯定唯大人马是瞻,否则,就让我等当一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