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士气,杨完者无论如何都想不出,那朱屠户凭什么杀上门來跟自己决战,。
诚然,淮安军的火器无论数量和质量,都堪称天下无双,可四斤炮的射程不过数百步,怎么可能从山脚直接轰到山顶,倒是淮安战船上的火炮,据说射程非常遥远,但是其份量也绝对不会太轻,白起岭距离最近的河道也有四、五十里,除非那朱屠户真的会法术,否则,他凭什么将几千斤重的巨炮搬到山中來。
反复在心中计算着敌我双方的优势和劣势,杨完者越算信心越足,目光穿过单薄的夜幕,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将淮安军拖垮,然后直捣扬州的那一天。
“束从戎四五年,战罢平地”这时候,伴着炮火的轰鸣声,轻吟一阙长诗,方显主帅之风流倜傥,可是有人偏偏不识趣,沒等杨完者搜肠刮肚将第二句吟完,就忽然跳起來,大声提醒:“大人,情况不太对劲儿。”
“你个”杨完者的半截诗性被憋回肚子里,好不恼火,然而看到说话的人是张昱,果断地又将后半句骂人的话咽了回去,“你,是你啊,弼公,您老又有何见教。”
“情况不对劲儿,山脚下的炮声打了至少有五十下了,却既沒有停下來的意思,也沒有向前推进分毫。”老儒张昱果断忽略掉杨完者话语里的不满,皱着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