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他耳畔反复回荡。
张定边的眼神迅速恢复清明,高举着淮安军战旗,快速追向队伍的正前方,旗面儿被鲜血润透之后,重量足足增加的五倍,他却丝毫感觉不到沉,只管迈动双腿不断加速,加速,加速
周围的袍泽也在加速跑动,明晃晃的三棱刺刀平端在胸前,如同猛兽亮出的尖牙,无数躲避不及的苗军士卒,被尖牙刺中,惨叫着倒了下去,双手捂住伤口在地上绝望地翻滚。
张定边接连迈过两具敌军的尸体,终于重新追到了自家队伍最前方,这一回,他沒有再走神,也沒有再本能地去给自家副团长张五挑刺,他的全部注意力,都放在了旗枪上,想尽一切办法,让自己的旗枪,与身边袍泽的刺刀保持齐平。
又一伙敌军,主动把身体送到了刺刀前,张定边双手紧握旗杆,将旗枪的枪锋对准距离自己最近那名敌军的胸口,此人身手看上去颇为灵活,居然非常敏捷地用弯刀拨开了枪锋,然后又果断斜向跨步,试图从侧面给张定边致命一击。
跑在张定边侧面的弟兄,毫不客气地将刺刀捅入了此人的肋下,然后迅速拔出,带起一抹红烟,伤者的浑身力气,也随着刺刀的拔出而被迅速抽走,只见他丢下弯刀,身体踉踉跄跄,踉踉跄跄,醉鬼般前后晃动,后面跟过來